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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業成功大人物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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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業從來就不是一件越容易的事,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創業成功大人物的故事,歡迎參考!

創業成功大人物的故事

俞敏洪回憶:大學畢業後,我留在北大做了一名英語教師。讀大學時,由於我自身條件不好,沒有一個女生看上我。我的愛情經歷一片空白,但這擋不住我對愛情的嚮往。那是一個初夏的傍晚,我在圖書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看書,偶然抬頭,看見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走了進來。那女孩穿了一件淡綠色的T恤,神情淡定而甜美。於是,我向她發動了愛情攻勢。經過半年的死纏爛打,我終於把她追到手了。

俞敏洪在《在痛苦的世界中盡力而為》一書中描述了自己為何作出棄教從商的決定,把自己的成就很大程度上歸功於妻子的督促與要求。俞敏洪曾經說過:我把我棄教從商的決定,在一定程度上歸功於妻子沒完沒了的嘮叨。成功是被老婆吼出來的。

20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,正是出國潮高漲的時候。有那麼一段時間,我發現周圍的朋友們都失蹤了,最後接到他們從海外發來的明信片,才知道他們已經登上了北美大陸。看到他們都出國了,我依然沒有生出太多的羨慕。但不幸的是,我這時候已經結了婚,我不和別人攀比,我老婆會把我和別人比。她能嫁給我就夠為難她的了,幾乎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。如果我太落後,她這臉面往哪裡擱呀?突然有一天我聽到一聲大吼:如果你不走出國門,就永遠別進家門!我一哆嗦後立刻明白我的命運將從此改變。我發現,一個女人結婚以後最大的能力是自己不再進步,卻能把一個男人弄得很進步或很失敗。

老婆的一聲吼遠遠超過一切的力量,從1988年開始我就被迫為了出國而努力學習。每次我挑燈夜戰TOEFL和GRE的時候,她就高興地為我煮湯倒水;每次看到我夜讀《三國》,她就杏眼圓睜,一腳把我從床上踹到地上。我化壓力為動力,化被動為主動,終於考過了TOEFL,又戰勝了GRE,儘管分數不算很高,但畢竟可以聯絡美國的大學了。但美國的那些教授們一個個鷹眼犀利,一下就看出來我是個濫竽充數的草包,連在太平洋一個小小島嶼上的夏威夷大學都對我不屑一顧。 沒有願意給我提供獎學金或者助學金的學校,我只能自己準備這一大筆學費了。去美國至少需要人民幣十幾萬,在那個時候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了。我為了積攢求學費用,約了幾個同學一塊兒出去代課。代課方式很有效,一節課30元,十節課就是300元,我的個人收入很快就增長了起來。

從1988年到1990年,我為出國先後掙扎、拼命了三年。最後,我還是因為缺錢致使出國讀書的夢想破滅了。當時我老婆對我也是高標準嚴要求的,我就拼命地努力學習、賺錢。第一步的努力拼命想出國,沒有成功,我就轉了個方向繼續努力。就是我必須要讓家裡有錢花,這樣我就可以讓老婆對我的危機感往後延續一點,當時有錢花的標誌其實挺有意思的。

我老婆是天津的,我是江蘇的,我在長江邊上,她在海河邊上,所以都喜歡吃魚。我們兩個都是大學裡的普通老師,因為沒有錢,我當時買魚就專門買死魚,因為死魚只要兩塊錢一斤或一條這樣子,活魚就變成了六七塊錢。

我記得的一個轉折就是,我到外面為培訓機構代課以後,開始是一二百塊錢一個月,後來就變成了六七百塊錢一個月。當時我老婆在中央音樂學院工作,我們住在北大的宿舍裡面,所以晚上一般我就負責做飯。記得有一次她下班回來以後,發現魚湯是用活魚做的,就很開心。那天晚上好像就成了我們生活的轉折點,從此以後她開始對我變得溫柔了,因為能吃到活魚了。

邀請同學回國,共同打拼新東方:

在北大當學生的時候,我一直比較具備為同學服務的精神。我這個人成績一直不怎麼樣,但從小就熱愛勞動,我希望通過勤奮的勞動來引起老師和同學們的注意。我的'手腳比較靈活,一勞動就能幹得很好,這在當時可是很有榮譽感的事情,這一點我絕不撒謊。我從國小一年級開始就一直積極主動地打掃教室衛生。

到了北大以後我還是保持著這個良好的習慣,每天為宿舍打掃衛生,這一打掃就打掃了四年,所以我們宿舍從來沒排過衛生值日表。另外,我每天都拎著宿舍的水壺去給同學打水,把它當做一種體育鍛鍊。大家看我打水習慣了,最後還產生了這樣一種情況,有的時候我忘了打水,同學就說“俞敏洪怎麼還不去打水?”但是我並不覺得打水是一件多麼吃虧的事情,因為大家都是同學,互相幫助是理所當然的。同學們一定認為我這件事情白做了。

又過了十年,到了1995年年底的時候“新東方”做到了一定規模,我希望找合作者,就跑到美國和加拿大去尋找我的那些同學。我為了誘惑他們回來還帶了一大把美元,每天在美國非常大方地花錢,想讓他們知道在中國也能賺錢。後來他們回來了,但是給了我一個十分意外的理由:“俞敏洪,我們回去是衝著你過去為我們打了四年水。”他們說:“我們知道,你有飯吃肯定不會給我們粥喝,所以讓我們一起回中國,共同幹新東方。”

俞敏洪的成功,離不開老婆的美麗背影:

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太容易搶佔先機,因為天性有點與世無爭,反映到學習和追求上就是不夠上進,或者說沒有進取心。1985年大學畢業後被留在北大當了老師,不是因為成績優秀,而是因為當時北大公共英語迅速發展,師資嚴重缺乏,結果把我這個中英文水平都殘缺不全的人留了下來。儘管當時我的教學水平不怎麼樣,但是我卻很喜歡北大寧靜的生活,準備把一輩子託付給北大,在北大分給我的一間八平米的地下室裡自得其樂,天天在見不到一絲陽光的房間裡讀著馬爾克斯的《百年孤獨》。整個樓房的下水管剛好從我房間旁邊通過,二十四小時的嘩嘩水聲傳進耳朵,我把它聽成美麗的瀑布而不去想象裡面的內容。後來北大可憐我,把我從地下室拯救出來,讓我搬到了北大十六樓同樣八平米的宿舍裡。每天早上開啟窗戶就能見到陽光,我感激得涕泗橫流,決定把一輩子獻給北大。

我是一個對周圍事情的發展很不敏感的人。到今天為止,我對國內國際的政治形勢變化依然反應遲鈍,認為這是大人物的事情,和我這樣的草民沒有太多關係。我對周圍的人在做些什麼反應也很遲鈍,認為這是人家的私事,我沒有知道的權利。在這種遲鈍中,我周圍的世界和人物都在悄悄地發生變化。中國已經向世界開放,出國的熱潮在中國悄然興起。我周圍的朋友們都是奔走在風口浪尖上的人物,迅速嗅到了從遙遠的國度飄過來的魚腥味,偷偷地順著味道飄來的方向前進(當時大家聯絡出國都不會讓單位知道,甚至不願意讓朋友知道)。過了一段時間,我發現周圍的朋友們都失蹤了,最後接到他們從海外發來的明信片,才知道他們已經登上了北美大陸。

我依然沒有生出太多的羨慕。我能從農村到北大就已經登天了,出國留學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奢侈得不敢想的事情,還是順手拿本《三國演義》讀一讀更加輕鬆。但不幸的是,我這時候已經結了婚,我不和別人比,我老婆會把我和別人比。她能嫁給我就夠為難她的了,幾乎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,如果我太落後,這臉面往哪裡擱呀?突然有一天我聽到一聲大吼:如果你不走出國門,就永遠別進家門!我一哆嗦後立刻明白我的命運將從此改變。後來我發現,一個女人結婚以後最大的能力是自己不再進步,卻能把一個男人弄得很進步或很失敗。

老婆的一聲吼遠遠超過了馬克思主義的力量。從1988年開始我被迫為了出國而努力。每次我挑燈夜戰TOEFL和GRE的時候,她就高興地為我煮湯倒水;每次看到我夜讀三國,她就杏眼圓睜,把我一腳從床上踹下。我化壓力為動力,終於考過了TOEFL,又戰勝了GRE,儘管分數不算很高,但畢竟可以聯絡美國大學了。於是開始選專業。我平時雖然涉獵甚廣,但對任何專業都沒有真正的愛好和研究。病急亂投醫,我幾乎把美國所有的大學都聯絡了個遍。美國教授一個個鷹眼犀利,一下就看出來我是個濫竽充數的草包,連在太平洋一個小小島嶼上的夏威夷大學都對我不屑一顧。掙扎了三年,傾家蕩產以後,我出國讀書的夢想終於徹底破滅。

出國不成,好好活下去便成了我的第一選擇。於是我每天晚上出去授課謀取生活費用。三年多聯絡出國的經歷,使我對出國考試有了很深的瞭解。而此時的中國已經進入了九十年代,大家已經開始明目張膽地為出國而拼命。北京的TOEFL、GRE班遍地開花。北大里面有TOEFL、GRE班,北大外面很多培訓機構也有TOEFL、GRE班。北大里面的班輪不到我去教,老資格的人把職位全佔了,於是我就只能到外面去教,結果就影響了北大的生源,就得罪了北大,就被不明不白地給了一個行政記過處分。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,出國沒弄成,教書沒掙到錢,反而連北大都待不下去了。我儘管不好勝,但也要臉,不像今天已經練就了死皮賴臉的本領,被處分了還怎麼在學生面前露面啊?只能一狠心從北大辭了職。

於是我就一心一意地搞英語培訓。先是為別人教書,後來我就發現自己幹能掙更多的錢,就承包了一個民辦學校的外語培訓中心,先是搞TOEFL培訓,後來又發現開GRE班比開TOEFL班更受歡迎,於是就開始開GRE班。招來了幾十個學生才發現沒有任何老師能夠教GRE的詞彙,我只能自己日夜備課,拼命翻各種英語大辭典,每天備課達十個小時,但上課時依然捉襟見肘,常常被學生難倒,弄得張口結舌。為維護自己的尊嚴,我只能收起懶散的性情,開始拼命背英語詞彙,家裡的每一個角落都貼滿了英語單詞,最後居然弄破兩本《朗文現代英漢雙解詞典》。男子漢不發奮則已,一發奮則幾萬單詞盡入麾下。結果我老婆從此對我敬畏恩愛,如滔滔江水,綿綿不絕。

後來呢?後來就有了新東方學校,就有了《GRE詞彙精選》這本書。最早寫這本書時,中國還沒有普及電腦,我就用一張卡片寫一個單詞和解釋,在寫完幾千張卡片以後,再按照字母順序整理出來送到出版社,結果出版社不收卡片,我只能又把幾千張卡片抱回家,我老婆就在家裡把一張張卡片上的內容抄在稿子上,每天都到深夜不輟。書終於出版了,由於用了紅色封面而被學生戲稱“紅寶書”。後來為了不斷跟上時代,又幾經改版。由於有了電腦,修改起來也變得容易,不再需要任何人伏案抄寫。但對我來說,這本書惟一的意義,就是直到永遠都留在我腦海中的——我老婆在燈光下幫我抄寫手稿時的美麗背影。